值得一提的是,本片故事从高适视角,讲述他与李白年少相识后跨越数十载的情谊。李白青年时意气风发,颇具剑客气质,而经历世间浮沉后的中老年李白形象,则更贴近大众认知里的“诗仙”形象。主创团队希望借助不同年龄段形象和造型的变化,为观众展现一位从历史长河里走出来的、更鲜活的李白形象。
据悉,原本这部悬疑剧的男一号确定为男主罗晋,而且双方已经到了签约的阶段。
司机金巴决定走入另一个自己的梦,阻止他的复仇。在这部影片中,导演借由“双生”的独特设定,用颇具东方神秘主义的表达思路去展现这个母题,指向人们灵魂最深处存在的孤独。
除却哲学化的态度,《宇宙探索编辑部》还流淌着铿锵有力的浪漫主义关怀。“铿锵”表现为电影自始至终都在呈现一种边缘化的人物状态,而“浪漫”则恰恰来自于这些被主流所排斥的疯癫小人物之歌。福柯在《规训与惩罚》中探讨了人之规训的种种生命状态,电影却由内而外散发着非理性的光辉,甚至还充溢着无远弗届的自然生命力歌颂。唐志军是一意孤行的科幻主编,孙一通是沉浸自我的农村少年,有趣的是俩人却在默契的行为对话中获得了非主流化的情感共鸣。尽管,电影在游牧式的山川河流中放置了一个巨大的“伪命题”,但对于观众而言,重要的不是他们是否获得了最终的结果或真相,也不必尝试推敲出有关外星人在何处的因果关系。在某种意义上,行走式的体验无疑是项飚所言及的“把自己作为方法”的具体实践:疯癫者——唐志军在行旅中重新定义了自身生活的目的,自然也获得了宽恕、接纳、包容与救赎自我的伦理之善。引领者——孙一通难分昼夜地等待麻雀落地,而这些在常人看来怪诞的举动实则也暗含了某种“众人皆醉我独醒”式的黑色幽默。此外,他还为观众渐次呈现了一种失语者的另类浪漫主义,即按照自己喜欢的方式度过一生,何惧冷眼旁观的假象。
易小星透露,《人生路不熟》的创作灵感源自一次经过跨海大桥时生发的感悟,“当时起了很深的海雾,整个世界都是雾蒙蒙的,我就在桥上看着,我觉得这个桥好像一眼看不到尽头,不知道它会通向哪里。在这雾里面,旁边一会过来一辆车,一会又出去一辆车,我突然就感觉这好像是人生的某个隐喻的外化,你知道终点在哪,但是你不知道要走多久能够抵达,你也不知道中间什么时候会出来一辆车跟你擦肩而过,也不知道旁边的海面上什么时候突然出来一艘船,跟人生的感觉确实特别像,我当时觉得公路片也许是我下一个可以创作的方向。”
花那么多钱找那么好的演员来拍摄,在正史的架构上改编,却没有将正史的经典给融合进来,岂不非常可惜?